云浅歌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暗想,君文鸿是真怕死。
行动上却没有任何迟疑,先封住君文鸿的行动,再用九行针逼毒。
每落下一针,君文鸿就痛苦就多一分,看着君文鸿的脸色越来越白,整张脸痛苦得扭曲,云浅歌心头暗爽。
四根银针后,君文鸿汗如雨下。
众人心头暗想,以后得罪谁也不要得罪太子妃,他们可不想体会一般什么叫做痛入骨髓。
九根银针落下,云浅歌对小李子吩咐道,“扶陛下侧躺,毒血吐出来就好。”
小李子不敢迟疑,领着两个小太监扶陛下侧躺着。
一刻过后。
“太子妃,何时可以拔针。”暗红的鲜血已变成红色,君文鸿痛苦得仿佛快要晕过去了,赵免小心翼翼开口询问。
“再等半刻。”九行针拔毒,除了给她自己用之外,君文鸿是第二个。
拔干净点挺好的。
她记得当时自己银针陡然飞出体外,不知君文鸿的是不是。
半刻钟后,云浅歌没等到她想要的结果。
看来得扎正穴位才行,例如,周身死穴。
“好了,陛下再修养两日便与常人无异了,至于体内的金蛇蛊我开一副药,暂且控制住。”
小李子吩咐人拿来纸笔,云浅歌稍作犹豫,提笔写下药方,“金蛇蛊对药的适应性太强,药方需半个月更换一次。”被一次给止住了,她得给自己寻求点保险。
毕竟隔三差五的刺杀、下毒,她可不愿意受着。
君子珩体内的毒还不知什么时候能解,有个隔三差五想让他死的爹,却是挺糟心的。
小李子将药方递给赵免。
随后恭恭敬敬道,“是,太子妃请到偏殿休息。”
“我想我家殿下了,不能回府吗?”君子珩的伤比君文鸿严重多了,昨夜草草封住毒性,她真担心君子珩醒了又继续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