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愿不愿的,我学医本就是为了救人。”
“好,我替你整理一个章程出来,到时候你们以游医的身份四处行走,也可以多普及百姓一些生活知识,到时我也一并交给你们。”
“多谢太子妃。”
张大夫感激不已,却不知云浅歌提议,更有一层深意,就是甩掉他这个麻烦。
此刻,云浅歌不知,她成就了一支怎样的医疗队伍。
说着话,一行人已抵达城门,城门紧闭,城门另一边哭喊声不断。
张大夫下马走到守城士兵身边,问,“今日为何还未开城门。”
“滚滚滚...什么人,敢在城门口捣乱,赶紧滚。”守城士兵推搡着张大夫。
云浅歌下了城门,长袖中,摸了摸手中的令牌,临行前,君子珩塞给她一块令牌,本以为用不到,没想到他早就预想到了。
昨日才回东宫,今日就动用东宫的令牌,死狐狸可真不怕给自己惹麻烦。
同时,云浅歌又觉得安心。
君子珩有多能忍,她清楚。
哪怕五年的折磨,却也没有磨灭掉他的一颗为民之心。
又让她觉得庆幸。
“放肆,赶紧给本宫将门打开。”云浅歌拿出令牌,冷声道。
“什么人?”守卫走来,噗嗤一笑,“东宫的令牌,太子都是个废物了,东宫的令牌有个屁用。”
士兵的不屑,云浅歌目沉如冰,“污蔑太子,不敬太子妃,你信不信,本宫可以杀你。”
话落的瞬间,半夏的匕首抵在士兵的脖子上,“污蔑太子,不敬太子妃,可杀。”
“你们敢,我是...”
半夏的匕首一紧,士兵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我胆小,别吓我,万一我手抖了,你这条小命可就没了。”
士兵被吓着了,不敢贸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