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用御用贡纸,不就是为了告诉我你的身份吗?”
月光下,长恩静静打量着眼前的少女,风华初显,眉宇间洋溢着自信,性子张狂。
“你不是云浅歌。”长恩用肯定的语气道。
心中却不确定,想要试一试云浅歌。
云浅歌轻蔑地看了长恩一眼,试探她,用这么蠢的理由。
“你不会像有个蠢货一样,以为我是秦家后人吧,若我是秦家后人,大婚之夜,君子珩岂会舍我不顾,不救我。”
“倒也是,大婚之日,受尽折磨,你竟还选择救君子珩,倒让我意外。”长恩面色不显,静静的打量着云浅歌。
“在一群蠢货中,就一个聪明的,你是我,你该选谁?”
长恩嘴角微微一抽,若不选个聪明的,岂不是承认他自己也是个蠢货吗?
她的嘴真够刁钻的,和她说话,占不到半点便宜。
“你要救锦瑟,拿什么来换。”
“你的巫术,何人所教。”云浅歌冷冷地看着长恩。
君子珩说五年前他之所以被伤到那个程度,一方面是因为对贤妃的戒备疏忽,另一方面是有人利用了巫术,他最信任的对他下毒。
他查了五年,只查到巫术二字,再无任何线索。
长恩心中打鼓,云浅歌在庸城长大,知道巫术不奇怪,但她那话是什么意思。
莫非她还认识会巫术的人?
不,这绝不可能。
长恩淡定地看向云浅歌,装作心中毫无波澜,“试探我,就凭你。”
“你似乎忘了,我来自哪里。”
看清云浅歌那副了然于心的模样,那双透亮的眸子,仿佛早就知道一切。
长恩刹那间失神,下意识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