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吧,若郎雨沁就是当初的我呢?若真有上一辈子,她嫁给你的时间或许比我还早,你别忘了,郎雨沁今年都19了。”虽然在22世纪19岁还是个软妹子,可在古代,已经是大龄剩女。
也就因淮安侯去了北地,郎雨沁又是个重生的,大婚才一拖再拖。
后来嫁的又是齐王,自然没有再敢拿年龄说事。
君子珩沉默了,看着眼前的少女,似乎有什么东西将他一颗心给囚困起来。
“不会,我不会娶她。”
“若你娶了呢?”
君子珩沉默了,若真娶了,不过是府中多养了一个人,平时眼不见心不烦,关键时刻可为棋子。
可这话面对云浅歌,他连解释也说不出口。
只剩下嘴硬和抵死不认。
他许久不语,见云浅歌嘟起小嘴,小心试探道,“小七,这是吃醋了吗?”
“吃你个鬼,我想给你包扎,医治薛楠和九爷的方法,你就别想了,我可不想你成为我的傀儡。”云浅歌打开药箱,深吸一口气,开始为君子珩重新包扎,“你就不能坐轮椅去朝堂吗?一定要硬撑着。”
君子珩无奈一笑,“我向陛下告假几天,听你的,在东宫好好休养,好不好。”
云浅歌一副你是不是傻的神情看向君子珩。
“陛下不会准的。”君文鸿那个死变态,有机会折磨君子珩,他会准了君子珩假期才怪。
“小七觉得我该怎么做,我听小七的。”
云浅歌抬头,打量一番,“没吃错药?”
“除了早膳,什么都没吃。”
“豆蔻备好晚膳了,对了,郎雨沁那边你打算怎么做。”
君子珩心头有些失望,云浅歌将话题回正,“既然人调不回来,不如就索性留在当地,只要恢复清白之身,总归不至于无路可走。”
若郎雨沁真是重生的。
那么他昔年的布局,郎雨沁恐怕早就知道了,所以他第一时间的想法需要全部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