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府也快回京述职了吧。”
“谢昭钰入京,又在陛下跟前伺候,温家对陛下的吸引力有限,虽召温知府回京述职,我若丢了吏部的位置,再找一个相同的位置补上,很难做得悄无声息。”
朝中官员变动,尤其是京官,都是牵一发动全身,想要毫无声息的将人安插进去,哪有那么容易。
“你说陛下会不会盯着吏部的空缺,你想在吏部钉上一颗钉子,陛下自然也防着,若张大人有心如吏部,你不如成全了,当年对你的恩情。”
君子珩太重恩了,有本必报,受了这么多苦,依旧保持一颗爱民之心,没有被仇恨迷了眼,十分难得。
这也是云浅歌最为欣赏的地方。
“也只能如此了。”
“你心中怕是期待着张大人来见你,狐狸。”想通后,云浅歌嘴角泛起一抹浅笑。
稍许不见回应,再看君子珩已经睡着了。
“吩咐夜羽速度慢点。”
马车穿过街道,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格外热闹。
“告诉老万,让他查查张老夫人。”
“是。”
豆蔻领命下了马车,一路回到东宫,君子珩都没有转醒,云浅歌嘴角扬起一抹恶趣的笑容,伸手捏住君子珩的鼻子,还不忘加倍还回去,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
掌心传来微润的异痒,云浅歌连忙送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狗男人,居然添了一下她的掌心。
“你属狗的。”
“小七不是说我属狐狸的吗?”
“不理你了。”飞快饶过君子珩,跳下马车,还不忘带走连枝。
狗男人,披头散发,看你怎么下来。
君子珩拿起一旁的发冠,束起长发,脸上满是愉悦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