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心讨好君文清,结果君文清一副要死的样子。
云浅歌三两句话就把人给哄好了。
“姑姑,宫中可还习惯。”
“有什么习不习惯的,我自小在宫中长大,倒是你,怎么一大早就来了。”君文清意外道。
要知道不少人一直在盯着东宫,云浅歌的一言一行自然也被人传了出来。
碍于这位惹事情的本事太大,故意免了她来中宫请安。
不用早起,云浅歌一向都是睡到自然醒。
“有人给我送了一封信。”
“你都知道了。”到了这个地步,何人送信,君文清还猜不出来就是傻了。
除了嬷嬷,还能有谁。
“嬷嬷被安葬在京郊。”平西王在这点上倒是没亏待嬷嬷,府中下人买了棺材才下葬的。
“入土为安,我就放心了。”
阳光下,琉璃瓦的反射光线格外刺眼,宫中再好,都是牢笼。
“姑姑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在宫中住下吧,听陛下的话。”
云浅歌脚步微停,未等旁人察觉,就跟上了君文清的脚步。
君文清话中之意是告诉她,她暂且被君文鸿控制了,天高任飞,她飞不出去了。
“挺好的,当是缅怀故人了。”两人站着的地方,一眼看去,变成了一个花坛,那里曾经是小阁楼,也是秦念安最绝望的地方。
“是啊,挺好的。”该毁的东西都毁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像是在聊家常。
皇后听到宫女的禀报,听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