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爷,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何须将输赢看得太重,最少你御王府没什么损失。”舒奕一开口,直接是诛心之言。
他心中痛恨,明明是必胜之局,结果因为老御王和云修远太过于谨慎,反而束手束脚,节节连败。
舒奕一激动,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咳了好一会儿才平静,“我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败的?”
“一步错,步步错。”舒贵妃捂住嘴,冰冷的眼神从进天牢起就没看过睿王一眼,“父亲一直要隐藏我们与云家以及老御王的关系,将睿儿迎娶云知雅,就已经是必败之局,云浅歌才是这一切最大的变数。”
舒贵妃的话,如拳头重击在众人心底。
云浅歌嫁入太子府,救了行将就木的君子珩。
“母妃...”睿王见舒贵妃终于开口说话,小声唤道。
舒贵妃背过身去,不理会睿王。
云知雅小心翼翼看着众人,蜷缩在角落,不敢言语。
深夜,宫中。
君子珩送走了最后几个朝臣,走出御书房,伸了伸懒腰。
“不知这两日天气如何?”满天繁星,君子珩目及远方,仿佛想通过繁星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陛下,属下回来迟了,请陛下降罪。”此时,满身灰尘百景来不及换一身衣服,直接进宫拜见。
“路上出了意外?”君子珩回头,随着眼底的星光散去,将眸子中的柔情藏在心底。
“一路上属下遇到了三批杀手,这些人都与南渊国有关。”百景呈上奏折道。
奏折中写明,南渊国一共安排了三次刺杀,甚至早已派人潜入队伍中。
“南渊帝,不知他看重的是自己的野心还是生死。”君子珩合上奏疏,眸子中的杀意骤现。
“陛下,此次唐家出山,属下和太子妃最初怀疑和唐潜有关,现在看来,恐怕南渊国的野心不止于此。”百景将之前和云浅歌的分析,加上这几日收集的证据一一告诉了君子珩。
“平城那边如何?”君子珩没有提及秦念安,反而直接说了平城。
可见秦念安的和亲,他打心里是觉得不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