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珩赞同地点了点头,“不好意思,所以我补偿小七。”话音一落,君子珩就要吻上去,云浅歌猛地睁开,快速后退几步,“以后给你机会好好补偿我,再不出去,该不安分了。”
“行吧,我会帮小七好好记着。”君子珩也听到外面脚步声来回踱步,果断地选择后退一步,自己忍一忍,免得被人看到小七娇羞的模样,那样他会忍不住想要杀人。
“随意。”到时候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定呢。
云浅歌离开后,君子珩低头轻笑。
锦瑟低着头,留下也不是,走也不是。
“陛下...”锦瑟小心试探道。
“叫我公子吧,这边知道我身份的只有你一人,留下来替我伺候笔墨。”君子珩坐下,双眸中一片冰冷,哪还有刚刚的柔情蜜意。
锦瑟低着头,忍不住偷看了一眼,差点没将她整个人给冻住。
心中暗想,主子,你究竟知不知道,陛下有两副面孔,这幅面孔,冷得能冻死人。
陛下身边的人什么时候能到,她好想功成身退。
另一边,云浅歌并不急着找张晟,而是先去替病重的病人看诊。
至于死了的那具尸体,痕迹被云浅歌抹得一干二净。
“主子,十三爷扬州府的粮库最多还能支撑十日,接下来该怎么办?”丁一看着这些百姓,也有些于心不忍。
“不需要十日,救治百姓,本是官府的事情,洪坤亏空的扬州府的储备仓库,才导致了现在的结果,你们跟在我身边,没有露出真容,待抄了洪坤的家,粮食会折成银两补上,十三这边暂且不适合和官府接触太过于密切,这也是我让你们从最偏僻粮仓调粮食的原因之一。”云浅歌解释道。
听着云浅歌的话,丁一开始十分抵触,听到后面,心服口服。
他们现在的身份还是私盐贩子,说到底,上不得台面。
以江南官场现在的昏暗,一旦他们投靠朝廷的事情被发现,黑白两道都不会放过他们。
“属下听主子的安排。”
“张晟这个人查得如何了?”
“回主子,根据属下查证,发现一个令人发指的事实,扬州知府洪坤就是个二世祖,凭自己的本事,根本没有能力和才学考取功名,而是取代了另一个考生的成绩,而这个人就是张晟的父亲张谦。”丁一觉得让洪坤死得太容易了。
“继续说。”云浅歌没想到张晟对洪坤的恨,源自于此,还以为是因为洪坤不许感染瘟疫的人看大夫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