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云浅歌已经向里面走去。
待云浅歌身影远去后,舒老爷子看向舒奕,“奕儿,娘娘这是何意?”
“孩儿不知。”舒奕坐下,又恢复之前的一脸沉默。
“奕儿,你与娘娘相熟,可否求一求娘娘,为我们舒家留下一丝血脉。”舒老爷子艰难开口。
“父亲,做人要知足,就像我当初劝诫父亲,向秦家学习,不要参与帝位之争,父亲言辞凿凿的说孩儿胸无大志,如今我们做了,也输了,就该认。”舒奕说完,一阵猛咳,半天才停下来。
留舒家的血脉在世,又能如何?
罪臣之后,有什么正路可走,不能参加科举,手中不能握有势力,世世代代生活在暗卫的监视之下,苟且偷生,连半点自由都没有。
与其这样,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舒老爷实在没想到舒奕会这么说,沉默片刻,觉得舒奕所言在理,重重叹息一声,“奕儿,你说得对,输了,就该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