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帮你,哪怕成为你手中的剑。”唐五对着云知昔的背影大声说道。
云知昔厌他重回唐家,可他只想让自己变得更强,陪站在他身侧,能坐在一个桌子上举杯共饮。
没想到他心中如此厌恶云家,他差点失去这个世界上唯一想要结交一辈子的朋友。
听到这话,云浅歌立即勒住了马,回头认真道,“唐五,你是个人,从来不是谁手中的剑,你手中握着的剑是为了保护你认为重要的人,而非一个杀人的机器,指哪里打哪里,明白吗?”
正如他当初心生怜悯救下唐五,从未想过回报。
人都是独立的。
一生很长,唯有为自己而活,方能不留遗憾。
“好,我听你的。”做不了你手中的剑,便作为你挥剑的那个人,更好。
“我们要日夜兼程赶路,最好明日旁晚十分抵达沿海,你行吗?”云知昔心头后悔,他忘记问唐五是何时抵达琅琊的了。
一日一.夜地奔波,他是否受得了。
“我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唐五打岔道。
收到云知微被杀的消息后,两日一.夜赶到琅琊,未曾停歇,不过今晚在城外休息了两个时辰,足矣。
“出发。”云知昔不再耽搁,快马加鞭,直奔沿海方向。
夜幕下,海面风平浪静,除了海浪再无其他。
薛楠和月九两个人守在干港口边,从黑夜到黎明,直到日正当空,一艘破烂的船缓缓行驶过来。
远远看去,像是一艘幽灵船。
“谁敢劫我司空家的船,找死。”司空雪灵看到船帆上司空家的标志被毁,瞬间炸毛了。
“小姐息怒,此事零会替小姐讨回来,眼下我们先去接人。”司空零清冷的声音让司空雪灵渐渐安静下来。
“你说得对,等我问清楚后一定要写信告诉父亲,让这些狂妄之徒都付出代价,零,你说会不会是医岛的那群败类。”提及医岛,司空雪灵对他们全无好感,就像是得知云浅歌杀了上官晨之后,立即将自己最喜欢的玉镯送给云浅歌一样。
“听小姐的。”司空零清冷的眉宇间多了几分柔和。
薛楠下意识避开两人,再看看身侧站着的月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