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东西？”千殇微蹙眉头，这一切的起源是千家。
“取血之后，尸体被丢入地下河，水蛭以尸体为食，变成了你眼前看到的这些怪物。”病书生以一种看罪魁祸首的眼神看向千殇。
千殇星眸一冷，滋养出这么多怪物，死了多少人。
将来还有多少人会因此死去。
千殇为人我行我素，但却没有丧失基本的人性。
夜郎国与前朝余孽关系甚密，这些怪物与夜郎国也脱不了干系。
“我知道的也不多，在千家流传着一个传说，传闻中说以万人鲜血为祭，能得永生，你们应该知道的云浅歌血脉异常，族中有人怀疑云浅歌是服用了某种特殊的药物，亦或是万人血。”千殇一边说回答病书生的问题，一边留意两人神情的变化。
看来传回去的消息没错，病书生和桃娘子都与云浅歌有某种联系。
若云浅歌没有服下用万人献祭的鲜血，那么定是某一种特殊的药水。
这就能解释族中的那些老怪物为何对云浅歌势在必得了。
“你也想长生吗？”病书生带着两分嘲讽开口。
心中却对自己身体的变化开始着急，忍不住担心云浅歌。
“长生谁不想，不过根据你们的情况，顶多比常人活个几十年，远远达不到长生不老的地步。”千殇平静道，他若真感兴趣就去研究云浅歌了，而不是在这里与两人废话。
“多活个几十年也挺好的。”桃娘子既高兴又纠结。
就在这时，头顶上突然有黑色的液体滴入水中。
“黑火油？我们可以出去了。”病书生闻着刺鼻的味道，从轮椅上站起身来。
“什么是黑火油？”千殇看着不断从头顶滴入的液体，难闻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掩住鼻子。
“你没有必要知道。”黑火油是天然形成的，也算是军中的秘密，他当然不会泄露给千殇。
黑火油滴入水中，水中的吸血水蛭匆匆避开。
病书生从轮椅下夹层中取出雷火弹丢了出去。
砰一声巨响，火光四射，病书生取出短剑，削断了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