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歌和君子珩的眼神落在男子的鬼面上,心中对他的身份还有几分存疑,云浅歌试探回应,“是你。”
“九号令牌,至尊之位,我以为你们会早知道我的身份,没想到让我等了这么久,真让人失望至极。”男子边说边取下鬼面,一张苍白的脸呈现出来。
“是你,你没死?”桃娘子他们从另一条密道出来,看到男子的真容后,桃娘子杀意顿起。
“莫非他就是俏寡妇的丈夫?”千殇看到病书生和桃娘子激动的模样,出言试探,同时向云浅歌和君子珩拱手行礼,“多谢相救。”
“是,所以他更该死。”病书生取出暗器,对准男子。
“书生,若我死于你们之手,明日就会有人告诉她,是你们杀了我,如此你们还能下手吗?”男子看着两人,眼神中透着几分轻蔑和桀骜。
“你...你卑鄙无耻。”桃娘子恨不得立即杀了那个无耻小人。
奈何隔着一层钢栅栏,与男子大约六七米的距离,根本无法一击致命。
“不要脸的人我见过不少,像你这么不要脸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你笃定了他们不敢杀你,那我呢?你觉得我敢吗?”不知何时,云浅歌的短剑已用天蚕丝缠绕起来,甩动着手中的短剑,凤眸含笑,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有本事你动手啊。”男子话落,侍卫取出盾牌,挡住男子。
看着男子有恃无恐的模样,云浅歌觉得牙疼。
“司空镜,带人去清理这垃圾。”君子珩手中的长剑已缠绕了一层黑雾,相较于昨日,仿佛又浓上了几分。
“是。”
司空镜离开后就剩下三队人马对峙。
云浅歌通过黄泉,将五十米范围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子珩。”云浅歌靠近君子珩,悄悄塞了一个雷火弹给他。
君子珩拉过云浅歌的手,在她手心写下救人二字。
两人会意地点了点头,君子珩向男子认出雷火弹,云浅歌绑着天蚕丝的短剑直逼男子咽喉处。
男子身边的侍卫立即用盾牌将其护了起来。
男子眼神移开的同时,云浅歌手中的短剑突然急转过去,直接削断了绑住辰豆豆的绳索,剑柄用力,顺势将辰豆豆往千殇的方向送去。
千殇见状,飞身接住昏迷不醒的辰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