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桃娘子换上了男装。
他们没有选择南下,而是选择西行至大运河,坐船南下。
“夫人,到汴州了。”白盈盈一副丫鬟打扮,云浅歌则穿上了华服,换了一张面孔,化身为南下的夫人,一路上的吃穿用度,十分奢华。
“汴州吗?”
这一次选择的是另一条路,没有上一次南下江南的凶险,每晚都在最大的码头休息,云浅歌甚至一掷千金,包下了一大艘船。
一路上,无人质疑云浅歌的身份。
“夫人,汴州繁华,不如夫人今天休息一日,我们也好去采购一些日常用品。”门外船家的声音传来。
云浅歌并未立即答应,白盈盈取出三枚铜钱占卜,随后点了点头。
“船家,休整一日,采购些新鲜的蔬果,这两日船上的伙食太差了,我们又不是没付钱。”白盈盈娇柔的声音十分不满地控诉道。
“是,姑娘。”船家立即答应。
白盈盈拿了一百两银票,打开门,递了过去,“船家,这是我家夫人给的采购食物的银两,若船家办不好事,别怪我不客气。”
“姑娘放心,接下来的路程,一定让姑娘和夫人吃好。”船家接过银两,点头哈腰道。
白盈盈不悦地瞥了一眼,猛地关上房门。
船家摸了摸鼻头,这位夫人不仅舍得给银子,还是人间绝色,可惜有两个武功高强的护卫。
多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夫人,我们为何要租这艘船。”白盈盈想到船家那眼神,她想要收手挖掉。
“不如你算算?”云浅歌摆弄着棋盘上的棋子,这三天她都靠下棋打发时间。
“算不到。”白盈盈低头,觉得自己没用。
那天她用君文鸿的血占卜,君文鸿死了,自己晕了,醒来之后,关于占卜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怎么都想不起来。
好在桃娘子替她说了几句话,不然她真不知道要如何向云浅歌交代。
“去问哪个知道的人,别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