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换作是她,恐怕直接黑化了。
她艰难求生,对生命愈发珍视,具备了一个医者应有的品质。
“师父,我准备好了。”白盈盈那双晦暗的眸子此刻闪烁着光。
“我教你医术,但你不用叫我师父,你出师之前,称呼不变。”她生于医圣世家,家传医术,从不外传。
君子珩身份特殊,家中有皇位要继承。
日后孩子估计无法学习医术了。
“是,夫人。”
“起来吧。”
白盈盈并未直接起身,而是对君子珩叩了一个响头,“多谢公子刚刚提醒奴婢。”
由于君子珩顶着云知昔的脸,白盈盈话中显得有些局促。
“起来吧。”君子珩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给白盈盈,直接在云浅歌身侧坐下,拿起一旁烧开的水,重新替云浅歌沏了一壶茶。
论伺候人,还是锦瑟和豆蔻比较顺手。
察觉到君子珩眼神中所表达的信息,云浅歌端起茶杯,闻了闻茶香,“香味极好,这两个丫头笨手笨脚的,日后我这茶就劳烦公子了。”
“好。”君子珩看着连枝领着慕容皓走了进来,只应了一个字。
熟悉云知昔的人就会发现两人的声音虽相似,但还不能完全混淆彼此。
“夫人,我手中暂且只有五十万两白银,剩下的我写了一张欠条,待去都城后,定原封不动地奉上。”慕容皓细细留意云浅歌和云知昔(君子珩)之间气氛的变化,这两人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就五十万两?你好穷哦...”云浅歌打量着慕容皓的衣着,目光留在他腰间的玉佩身上,眼底闪过一丝嫌弃,“将你的私章留给我,当作是信物。”
“不行。”慕容皓果断拒绝,没有半点犹豫。
私章象征着他的身份,万一云浅歌利用私章做点什么,那他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连象征身份的玉佩都没有,除了私章,我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东西可以用作抵押了,不如你让上官怀亲自和我谈,毕竟这一次中毒的上官家的人最多。”唐五下毒的位置真不错,只可惜她不能大下杀手。
若一次将这些人杀个干净,以后也不用这么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