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衿:“......?”
傅时衿头一次上下打量他片刻,随后面无表情,一字一顿的问他,“有病?”
在傅时衿看来,这位四哥估计就是忘了吃药。
毕竟她回傅家一年,傅时役也没有正眼瞧过她一次。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徒留傅时役站在原地。
她先是回到傅家,眉眼慵懒,坐在书桌前,为笔记本设置加密程序。
刚做到一半,手心旁的手机屏幕亮起,铃声清脆,在房间内格外明显。
她趁着右手空余之际,眼疾手快将电话挂断。
下一秒,手机重新亮起。
傅时衿眉心染上一抹烦躁,手上的动作愈发迅速。
一刻钟后,傅时衿按下最后一个键,期间,手机响声不断,傅时衿内心的燥郁也愈发明显。
她按下接听键,电话那边的人立刻不停念叨:“好姐姐,你还不交谱吗?你三个月没交任务了,工作室等的黄花菜都凉了!!”
傅时衿站起,她侧卧在软榻上,双腿交叠,美眸微眯,语气冷凝,“工作室三百多个人,你专盯我?”
那头一时语噎,谁让你每次都交的最慢?
拿不到他就开始撒娇耍无赖,“我不管我就要,魏盏都有新的了,我也要!”
魏盏是他的死对头,也是对家工作室的人,两人同时捏着两张王牌,存着对方的电话就是为了攀比。
没有攀比的人生是没有快乐的。
见傅时衿停顿几分钟都未说话,片刻,那头又传来他小心翼翼的声音,卑微且怂,“你是不是又想拉黑我了?”
“……”
傅时衿冷笑,“有点。”
他更怂了,委屈巴巴的出声:“这是我用奶奶的手机给你打的电话,不要在拉黑我了,我真的没有手机再联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