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未得逞,就被傅时衿攥着指节撇到手背,指骨发出阵阵声响。
傅时衿漫不经心睁开眸子,捡起他失力掉落在地上的戒尺。
旋即手上力道加重,在傅逸龇牙咧嘴时,蕴含狠意的戒尺已经狠狠敲在他手背。
傅逸想忍着不发出惨叫,但落在手背上的戒尺实在太疼,每次都直直敲在他的手骨上。
之后他开始蜷缩着,尽力放松骨骼,想让重大力道敲在软肉上。
但傅时衿那里会如他的愿。
不过几下,手被隐约可见斑驳血迹,顾悦连忙阻拦,刚上前一步。
脚下动作直直顿在原地,半晌挪动不了一步。
只见在灯光映射下,傅时衿肌肤如同上好的玉石,手腕凌厉翻转,戒尺侧划出冷戾的风声,随即稳稳指向顾悦。
她目光一动不动,微凝的注视傅逸,氤氲无尽冷意,似裹挟风雪,不可侵犯。
单靠一个动作,就让顾悦止步不前,她缓慢开口:
“原来被戴绿帽都不介意,还想着救他。”
自从出这档子事后,这绝对是顾悦最忌讳别人在她面前提起的话题。
但傅时衿却屡次三番挑衅,偏偏她拿她不得。
顾悦脸色难看的像是吞了苍蝇,怒瞪傅时衿,“你别得意!”
傅时衿闻言轻笑一声,随即面露难色,很是苦恼,“那怎么办呢,我平生最为肆意嚣张。”
她收回手,戒尺抵着下巴,慢悠悠的说道:“还别说,你气急败坏的样子,虽然声音难听了点,皱纹多了点,眼睛瞪得不美观了点,鼻子扁平的点,说的话也恶心了点……”
顾悦胸口起伏不定,面上惊慌,恨不得当场昏厥过去,“你给我闭嘴!”
见拿她没办法,视线转向一旁的几个男人身上,“你们就任由她如此欺负我?”
显然没人搭理她,他们还在为让傅时衿嫁人的事生气。
傅时烈见傅逸手背一大片的血迹,也只是眉头微蹙,并未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