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了侧身,将身后的看起来十分凶恶的保镖全部暴露于人前,原本上扬的嘴角不可遏制的抿成一条直线,他笑意未达眼底的道:
“你看看这,是我手下太不像话了,我就随口一指,他们却为了我,让傅家主搬出来,做事这么不厚道,枉费了我和傅家主的深厚情谊。”
傅逸不着痕迹的狠蹙了下眉,“孟家主,不要太得寸进尺。”
孟枪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冷眼看着眼前的丧家之犬,嘴上却说着惶恐不安的话,“傅家主,我哪敢呢!”
他目光隐含愉悦的掠过傅逸身后的大宅,“我是真的不知道,手下这么大胆,连傅家主您的宅子都敢抢。”
“但他还真就抢赢了。”他面色倏地凶煞凌厉,“如此看来,傅家主也不过如此啊,还真是没用。”
他神憎鬼厌的笑脸此刻分外讽刺,傅逸恨不得直接冲上去给他一拳。
可孟枪身后饱含煞气的保镖却促使他不敢靠近。
绕是如此,他整个人也被气得不轻。
他伴随着阴沉的脸恨不得直接栽倒过去,一想到傅家百年的基业被那个逆子毁于一旦,他心尖就疼的滴血。
背部隐隐呈弓形的男人额间青筋暴起,半晌说不出话。
傅时邬大步走来,剑眉微不可察的一蹙,星目也闪过几分冷光,“即是孟家主要住,爸,我们走吧。”
他显然不想与这种小人得志的多费口舌。
傅时役也沉着张俊颜,扶着傅时烈走出傅家大宅的所在范围之内。
但孟枪只会觉得这几人是在落荒而逃。
想必是不想他在继续难为傅家的人,毕竟如今的傅家人,得罪如日中天的孟家,可是没一点好处的。
黑色西装的男人有些得意,唇角勾了勾,稳稳的压倒傅逸一筹,自然能令人心情愉悦。
?
待到傅家众人来到傅时役的小别墅时,顾悦嗓音尖锐,言语间难免不满,“这么小,这能住人吗?”
这栋别墅比起硕大的傅家老说,自然差的远。
傅时役闻声抬头,他摘下金边眼镜,漆黑一片的眼眸淡漠轻慢,“如今只能说委屈父亲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