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俱是身体僵直,扭过头看向从房间内出来的晏庭栩。
他刚睡醒,脖颈间还有一块可疑的红痕,这是昨天傅时衿无意中挠的。
晏庭栩抬起眸,与两人视线相对。
傅时役:“……”
晏庭栩:“……”
傅时衿:“……”
傅时衿有些头疼的伸手掩目,她想解释,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傅时役脸上愉悦的神情猛地沉下来,脸色如寒冬腊月,“他怎么会在这?”
关键还是刚睡醒?
这是在这过夜了?
傅时役脸色如坠冰窖,“晏庭栩,你,还,要,不,要,脸?”
一个刚十九岁的姑娘也要意思动?
禽兽不如!
他指尖紧紧攥着,傅时役胸腔起伏不定,他的怒气似乎达到一种临界点,临近爆发时,他又一次冷冷扫向面前的晏庭栩。
他看起来咬牙切齿,恨不得给晏庭栩一拳。
但顾忌着傅时衿在旁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晏庭栩也知道自己撞在枪口上,语气很是诚恳,“抱歉,我昨天为衿衿庆生,太晚了才顺便在公寓住下。”
但这番话倒是更惹怒了傅时役,毕竟他们四个亲哥哥,连傅时衿的生日都不敢出现在她面前。
还是在生日第二天的时候,把礼物集齐在他这,才一并送给傅时衿。
毕竟她朋友为她举办的生日宴,并没有邀请他们几个哥哥。
傅时役想到这就一阵憋屈,可这偏偏是他咎由自取,傅时役怨不得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