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强来的阵势,但傅时衿又怎么可能任由他如此作为。
她几步上前,踏着赌桌跳跃,没让一个保镖碰到她。
只见她行如鬼魅,眨眼之间来到胖子身边,胖子正想说些什么来声讨他,可下一秒,额头抵上一个铁质的圆形。
冰冰凉凉的,可却是,危险性十足。
他小心翼翼的抬眼去看,却见傅时衿神情疏冷漠然,手持银黑色的手木仓,莹润的大拇指整扣动扳机,似乎下一秒子弹就会从木仓膛中飞射而出。
在一瞬间的功夫取了他的命。
胖子当即被吓得屁滚尿流,一瞬间嘴巴颤抖着,连话都不敢说。
他平生虽然爱女人,可更惜命。
换句话说,谁会不惜命,女人那么多,以他的身家背景,随时都有人前仆后继。
但命真的只有一条。
他吓得腿都在抖,眼看着保镖越来越靠近,她拿着木仓的食指也越来越往下,赶忙训斥道:
“你们都给我停下,看不懂我现在有生命危险吗,还往前靠!”
他怎么就花钱雇了这么蠢的人。
心中暗自狠狠骂了几句,察觉到那些保镖终于停下步子不敢向前,而傅时衿修长瓷白的指尖也一直没有落下。
她暂时性的松了口气,随后转头和傅时衿好商好量道:“饶,饶命,咱们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开木仓。”
他这个时候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嚣张的样子。
胖子额头的汗珠滴落,煞白煞白的脸色彰显他内心的恐慌。
傅时衿充耳不闻,随时准备开木仓的样子干脆利落,似乎并未有什么顾及。
胖子竭力劝阻她,“你看看,如果我死了,我的保镖也不会放过你的,到时候就是一尸两命的结果。”
胖子早早的就不上学了,也没什么文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半天了也就想起来这么个词。
但这些在傅时衿面前全都无济于事,她指尖捏了捏眉心,语调漫不经心,“赌场里有个叫任玄的,让人把他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