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傅时衿提出的条件太过胆大,他根本不敢想象后果是什么。
据说州长大人已经有妻子了吧,还和自己的妻子很恩爱,傅时衿这副做派,这,这不是插足吗?
任家家主自己不是个好人,但好歹知道州长是个明事理的,而做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原本以为傅时衿要借着这个条件一飞冲天了,可却没想到,这是活生生把自己往地狱送的节奏啊!
任家主顿时觉得战战兢兢,就连屁股底下的沙发都是滚烫的,恨不得立马离开州长府,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不过这个小小的请求却没能如愿,因为傅时衿又一次开口了,“我没和他商量过其他请求,我只有一个条件,只要你脖子上道项链。”
任家主已经想钻进地缝里了,怎么和你说你都不听呢,换成其他人早就识趣的附和他的话了。
他忍不住偷偷观察州长的面部表情,却什么也看不出来,没办法,只能暗自在心里希望,傅时衿能有点理智。
你说说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一个已经结婚的老男人……
咋就这么虎呢?
忍不住在暗处为傅时衿使眼色,但傅时衿面无表情无视也就算了,却被一旁的州长瞧了个正着。
他默默收回视线,不敢再多做些什么,只能劝傅时衿自求多福。
州长的语气听起来不甚在意,也没发火的痕迹,“敢问这位小姑娘,要我的项链干什么呢?”
任家主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同时祈求这位祖宗可千万别在语不惊人死不休了。
他的心脏真的不经吓。
傅时衿这次回答的还算有些理智,“项链里面有我的东西在里面。”
话音落下,在场的保镖全部将视线投掷在州长脖颈间的项链上。
那是一条类似于钟表的项链,据说这位州长戴了十几年,虽然钟表早已停止跳动,但对他来说意义重大,并非能直接送人的。
他闻言面不改色的将项链从脖子上取下来,众人这是才真正看到项链的全貌。
是古朴的深棕色,有些地方已经褪色,一看年份便很久远的样子。
州长大人上下打量了一眼,却什么也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