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总……”
张扬问了问，秦晓川只是朝他甩甩手，示意让他走。
张扬走后，秦晓川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凌小小打来的，不免有些心烦。
凌小小连着打过来几个电话，他也没有接。
随后，秦奶奶的电话也打进来了，秦晓川觉得心烦，直接关了机。
“在烦什么？”屋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秦晓川疲惫的抬头，看对方嬉皮笑脸的样子，有点生气。
“一天到晚不务正业的，怎么突然回来了？”语气还算温和。
“有点想你了，回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那人在秦晓川旁边坐下来。
“凭嘴！要钱直接给我打电话就是。”
那人笑了起来，“不要把我想的那么满身铜臭味，瞧瞧你一身的酒气，就知道你心情不好。”
“知道我心情不好还来烦我！”秦晓川瞅了他一眼。
“一个女人，至于吗？”那人还是一脸的笑容。
秦晓川低头。
那人坐了一会儿，说：“既然你是个活人，我也就放心了，再见！”
他走后，秦晓川从怀里掏出钱包，看了看里面夹着的照片，唇角微微一扬，最后却是满脸的苦涩。
宋氏。
宋星月总算是把合同的内容都处理结束，马上要寄过去签约，看着那笔不菲的版权费，宋星月还是十分开心的，上午秦晓川过来闹的不悦，已经烟消云散。
她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宋星月接到电话，是前台打过来的。
“宋副董，有个怀孕的女人来找你，也没有预约，也不是我们公司任何的合作商，我们不让她进，她闹着说要撞死在公司门口。”
怀孕的女人，宋星月心里只能想到一个人，那就是凌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