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都明白……
而她呢？却像一个傻子一样，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
“哥，对不起，我不该来打扰你和晚晚姐……”
乔安娜的眼泪哗啦啦的掉下来。
祈远航脸上的表情越发阴郁了，他头一次，在看到她的眼泪，产生心类的感觉。
“我送你回去。”
他不想再去责怪她，这些年是他在纵容她，也是他在利用她。
利用她来压制自己心里有可能滋生的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一路上，乔安娜也怕再惹怒他，没敢吭声。
把她送回公寓后，祈远航站在她的对面，说：“以后不要再招惹晚晚。”
“我没有招惹她。”
乔安娜觉得自己很无辜。
“今天晚上，就是在招惹她，以后见到她能避则避吧，我不想再看到你跟她起任何冲突。”
祈远航转过了身。
乔安娜说：“哥，你是不是喜欢苏晚晚？”
那些隐藏在最深层的感情，被人如此直白的说出来时，祈远航手上青筋暴露。
承认吧。
都这么多年了。
可是……
他……
那些解不开，也化不掉的仇怨，何时能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