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提这个，你爱笑就笑，爱哭就哭。”
关若言垂眸，没有节日的欢喜，只有悲伤。
程修杰闷头抽烟，如今，无论烟酒，都缓解不到他阴郁的心情。
他不过是想好好的跟她吃一顿饭，或者说，哪一日午后阳光灿烂，可以和她在院子里，他给她递工具，然后看着她画画。
这些都是她平日正常的生活，到跟他在一起时，她似乎连生活的本能都失去了。
包间里，十分安静，能清晰的他吸烟的声音。
没过那久，大圆桌子上，摆满一桌子菜。
关若言的眉头微微拧起来。
“吃东西吧。”
她喜欢粤菜，腹中的饥饿感有些明显，但是她仍旧还是没有想吃的谷欠望。
程修杰见她不动，端起她面前的汤碗，盛满一碗汤，放在她面前。
她不好好吃饭，胃里不舒服，广式的老汤比较养胃，他始终也没有办法看着她在他面前像是一朵花，慢慢凋零。
“你不是说陪你吃就行……”
关若言的眼中，看不到一丝情绪。
程修杰很想发火！
若是发了脾气，只怕她更加不会吃东西。
“如果你不想吃的话，我喂你……”
程修杰拿着勺子，轻搅着碗里的汤汁，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送到她嘴边。
关若言侧头，与勺子保持着距离。
程修杰眸光变紧，他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去讨好过一个女人，他对她的好，她都视若无睹吗？
“如果这样还不肯吃，那我不介意用别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