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梦凝眼眶里溢满了泪。
跟他相处久了,她何尝不知道他的性子,别人是越厌恶什么越生气,只有他是越在乎什么越生气。
她吸了吸鼻子,然后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对香囊。
她亲自绣的,小巧的香囊上各绣着一朵莲花和一只鸳鸯,放在一起就是鸳鸯并蒂。
司徒铭辛拿起一只,紧握在手心里,满眼都是喜爱。
这么久以来,这还是她第一送他东西!
将他的喜爱都收入眼中,萧梦凝低低抽泣道,“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外人瞧着你生气,都以为你不喜欢我。我知道这次不对,不该瞒着你们擅自用毒药,以后再也不会了。”
司徒铭辛将香囊塞进怀兜里,然后用指腹给她拭去眼泪。
“好了,不许再哭了,以后做任何事之前必须向为夫讲明,为夫不答应的事不许做,知道吗?”
“嗯。”
“赶紧把身子养好,趁这段时日得闲,我们得努力弄个小人儿出来,别人都生老二了,我们再不努力,外人会笑话为夫不行的!”
萧梦凝瞬间哭笑不得,用粉拳打了打他,嗔道,“谁敢笑话你?都笑话我好不?”
司徒铭辛对着她脸蛋重重的亲了一口,“笑话你不就等于说为夫不行?”
萧梦凝偷笑着把脸蛋埋进他怀里。生不出孩子别人都只会怪女人,就他竟把责任揽自己身上,真不嫌丢人的!
……
吕皇后被打入冷宫,秦戊交出了兵符,随着这两件事一出,朝堂突然变得平静了。
不过济陵王府却是一点都不平静。
司徒铭辛和萧梦凝继续住在济陵王府,特别是两个月后萧梦凝有了身孕,司徒铭辛更是大包小包的往桂花院添置东西,还一口气买了二十几个丫鬟婆子,俨然把济陵王府当成自己家了。
晁仪桓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也厚着脸皮搬进了济陵王府。
用司徒铭辛的话来说,现在秦戊已经交出了兵符,且连朝事都不理了,谁还敢说他们聚一起有问题?
本就热闹的济陵王府,随着邬少轩和方莺莺的婚事,张灯结彩更是热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