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盈东的确没什么朋友,今天休息,他坐在沙发上看书看报看手机,又问南沥远在哪儿,问三儿最近情况怎样,刚刚生了俩,又生,会不会风险太大。
南沥远说,“既然这么惦记我,我去看看你。正好三儿在家里嫌烦。”
“那最好。”
苗盈东挂了电话,看着厨房里的乔悦然,又皱了皱眉头。
苗盈东家的卧室,沙发正对着厨房,厨房是一个大开间,乔悦然做饭的时候,不喜欢关门,所以,他能够清晰地看到她的背影。
“出来一下。”他又对着她命令。
乔悦然不解,刚才不是已经嫌弃过一次了吗?她自觉自己现在并没有不得体的地方,怎么又遭到他的“召见”了?
她走了出去,迎着苗盈东的眼光。
&nb
sp;苗盈东的眉头越皱越深,最后说了句,“已经寒酸到连衣服也买不起了吗?”
乔悦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我这不是穿着衣服吗?”
“看不顺眼。换了!”
乔悦然腹诽了一句,你看不顺眼,就让我换衣服。
“没钱!”
“我抽屉里有。去拿。以后来家里,穿的得体点儿。还有,今天沥远和三儿来家,你多做几个菜。”
“好的,苗先生!”乔悦然说完就转身回了厨房。
南沥远和三儿来到是一个半小时以后。
苗盈东看见三儿,就盯着她的肚子看,“又怀了?不怕有风险吗?”
“看过医生了,医生说可以生,在原来的刀口上开刀,控制大人和孩子的体重,保胎,不下床,完全没问题。”三儿喜滋滋地说道。
“不下床。保胎,都已经是大问题了!这可是沥远的不对。”
“避孕了,这不还是来了么。易孕体质。没办法。”三儿攀了一下南沥远的肩膀说道,“沥远过段时间要去结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