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有钱吗?”吃饭的时候,苗盈东问。
“嗯。有。”
“我再给你三万,穷家富路。再说,你出国不得给我买个礼物?”苗盈东实在是自作多情得厉害。
乔悦然的手顿了一下,“苗先生,您别给我钱了!我还不上。”
“没让你还!你不是又陪了我两晚上吗?”苗盈东说道。
乔悦然不说话了,她一直在闷头吃饭,头埋得很低很低,再抬起头来夹菜的时候,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苗盈东也没再说话。
吃了饭乔悦然情绪不高,坐公交车走了。
下午在宿舍里收拾东西的时候,苗盈东给她转了五万的账,不是说三万吗?为什么突然又是五万了?
苗盈东一句话也没说。
飞机起飞,乔悦然去了海地。
海地是一个小国家,寻找原石的时候,有一个学生被蚊虫叮咬,得了疟疾,乔悦然送这个同学去当地的医疗队。
医疗队是美国的,帐篷外面挂着红十字的标志。
同学打点滴的时候,乔悦然陪着。
好像给同学打点滴的这个医生,职位也不低呢。
同学睡着了,乔悦然就和那个人聊起来,说她对医院有很特殊的感情,她男朋友得了尿毒症,经历了二次换肾,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觉得自己处在人生末路了,想不到,最后,她把男朋友从鬼门关拖回来了!
那个人问乔悦然是美国哪个州,在什么医院。
乔悦然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