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客户人家一听说是邱家的人,人家根本就不见。
邱鸣鹤早就过世,邱家的船厂也早就成了徐倩的产业了。
而且,面对的又是毛都没长齐的邱东悦。
人家五十多岁的人了,总不能和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谈生意,即使宋阳跟着也没用。
邱东悦吃了一个闭门羹,很悲观。
她站在离这个客户家里不远的地方,茫然地看着远方。
“你一个女孩子,何必那么大的野心呢?你在你哥的公司里,什么没有?你非要吃这种苦是要干什么?”宋阳问到邱东悦。
“你不懂!”邱东悦执拗地说到,“这是人格!”
“什么人格?”宋阳理解不了邱东悦。
在委内瑞拉的时候,他曾经明里暗里和邱东悦表达了好几次他的意思。
再说了,两个人离得近,他以为近水楼台,追上邱东悦是迟早的事情。
不过邱东悦,油盐不进。
邱东悦像是一头不解风情的牛一样,整日埋首在自己的伤心,自己的事业上,根本不理宋阳。
 
而且,宋阳发现,他理解不了邱东悦,他理解不了她的野心,也理解不了她的目标,这就造成了两个人说话常常不在一个频道上。
邱东悦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冷着脸,有一种“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的感觉。
当然,宋阳是燕雀,邱东悦是鸿鹄。
“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如果这七苦不尝了,这不是真正的人生!我现在正在尝的是求不得!”邱东悦说到。
“那你的爱别离是跟谁?”宋阳又问。
“你懂的,不要问!”邱东悦打车回家了。
晟在苗盈东的家里,非常安静地坐在桌子旁边看着桌子上的机械钟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