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太哎呦了一声，笑了，她说：“你家瑞总大董事啊，运辉的，就在今天呢。”
方桐说：“是吗？”
方太太说：“可不是，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你家瑞总真是，也不跟你通气。”
方桐中午睡迷糊了，想到他中午回来的神情，她说：“我回家拷问拷问他。”
方太太大笑着说：“床上拷问得了。”
方太太比方桐大很多，这个年纪的女人，最爱开的就是这种玩笑，平时牌桌上，别的地方，都常见她们聊着这样的话题，聊的很是大胆开放。
方桐大多都不接茬。
她今天也是扑哧一声笑着。
方太太靠近问：“还不是呢？床上拷问最好了。”
方桐没再接方太太的话。
方太太跟她开了小小的玩笑后，继续看着台子上的戏。
方桐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