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擦了擦眼泪:“外公,我都懂的。”家里的事她没打算让外公帮她撑腰。
她对白老爷子已经够不孝的了,实在不好再麻烦他。
她重活一世,看清一些人之后,有的事情也没那么难了。
祖孙二人重逢,执手相看泪眼。
白老爷子的情绪慢慢从激动转变成了欢喜,又从欢喜平静下来。
“晚晚回来这么大的事情,你也不知道跟我说!”
白老爷子向白闫鹤兴师问罪。
“爸,昨天晚上晚晚八点多到我家里来的,您不是一向睡得早吗,我怕您听了这消息睡不着,没敢告诉你。这不一大早就把外孙女给您送过来了吗?”
白闫鹤看着海霞,寻求认同:“是吧!”
“爹,家里冰箱里有什么啊,我去供销社看看。耀生,你也留下来吃饭,今天是个好日子,你陪爷爷高兴高兴。”
海霞立刻就溜,她不说,陈耀生一言不发地坐在那,差点被人忽略了。
白老爷子这才得空说起陈耀生:“也亏这两个孩子有缘,昨天晚晚从家里出来,让他给接着了,一路送到你家里去的。”
陈耀生昨天晚上看陶晚进了白闫鹤家门,想知道陶晚身份,才过来问白老爷子。
也得亏他过来通风报信,白老爷子隐隐有预感,不然陶晚一下子突然出现,老头说不定一下子情绪过于激动倒下去。
“是你送她过来的?昨天晚晚就说是解放军同志救的,原来就是你啊!”
白闫鹤看着陈耀生那张木头脸都顺眼了许多。
“为人民服务,好样的。”白凡笙有模有样,赞了陈耀生一下。
陈耀生道:“在火车上多亏晚晚帮我们提供犯人的线索,还被犯人劫持,我这么做也是应该的。”
“什么?”
所有人都不知道,陶晚回来的路上,还经历了这一茬。
陈耀生说话只有一个大纲,大家全都看着陶晚,陶晚也只能把事情来龙去脉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