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春兰手里拿的是一个烛台,只能照到她身前的微光。
当她走下来,拿着烛台向前探,发现陶晚已经不在那里的时候,被身后伸出来的手堵住了嘴巴。
“唔!!”
陶晚看着挣扎的余春兰,用上了吃奶的力气。
余春兰根本没想到陶晚会自己解开绳子,根本没防备。
这半年多她没白劳动,即使只是搬着工具进进出出,也比余春兰这个一直养尊处优的人强多了。
“你!你不要过来!”
陶晚喊着。
地窖的隔音很好,加上余春兰支开了人,即使她剧烈挣扎,外面的人听到陶晚的声音,也只会以为是余春兰在欺负她。
“你放开我!你敢对我怎么样,我小舅舅是不会放过你的!”
陶晚大着胆子不断喊着,她一边用身上的衣服把余春兰的嘴给堵住,揪住她的脑袋往木梯上撞去。
陶晚现在心里只想着,就算把余春兰撞死,她坐牢也认了。
被余春兰卖到山里去,那才是她的炼狱。
陶晚此时求生意识十分强烈,她不知道撞了多少下,感觉到手里剧烈挣扎的余春兰没了动静才放手。
陶晚耗费了大量体力,此时心跳的很快,她很累,但没空休息。
陶晚脱下余春兰的衣服,换到自己身上,这样万一被发现,还能装一下余春兰。
她接着把余春兰绑在了木梯上,嘴巴被衣服牢牢堵着,还在外头系了一道,余春兰绝对没有办法吐出来。
做完这些,陶晚镇定了心神,深呼吸了好几个来回。
她喉咙不自主地吞咽了一下,抬步登上了木梯。
除了地窖,是个空荡的小房间,也是石壁筑成的,除了门窗还算健全,其余的东西一概没有。
她赶紧将门掩上,在床边隐藏了身形,查看外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