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战马上春风得意的卢植,朱儁眼中满是羡慕和落寞。
“子干此番领兵平乱,定然马到功成!”
卢植笑道:“公伟,以前多是某看着你出征,今日却是风水轮流转,你气也不气?”
“好你个卢子干,你不就是有个好徒弟吗,有甚好吹嘘的!”
见卢植如此嘚瑟,朱儁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错,吾徒玄德,深得我心,也不枉某当年对他的一番教诲。”
卢植很飘很膨胀,表示我就是有个好徒弟怎么了,瞬间就给朱儁整破防了。
“师弟,某不久后便会回归故里,怕是等不到你凯旋而归了。某垂垂老矣,这一去,恐无再见之日。”
郑玄一头白发在风中飞舞着,脸上带着平和的笑意。
生死,他早已看淡了。
闻言,卢植脸上不见了笑容。
只见他默默从马上下来,冲着郑玄长身一礼。
“师兄,请多珍重。”
郑玄笑道:“生死乃天命,福祸相依存。某已年过六旬,有些事情,早已不在乎了。”
“倒是你,身在朝堂,每行一步,都如履薄冰,甚是艰难。若力有不遂之时,不妨急流勇退,归隐山林。”
“师兄教诲,某记下了。”
卢植对众人作揖道:“诸位,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