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言语之间,又把牛辅拉出来鞭尸数遍,让张济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就在两人话音落下没多久之时,一阵马蹄声陡然传来。吓得二人赶紧站了起来,还以为是关东联军追上来了,急忙披挂上马,就准备继续逃亡。
下一刻,两人听到马蹄声是从荥阳方向传来,顿时一起松了口气。
董卓亲率大军,终于赶到了汴水。
李傕看了张济一眼,沉声道:“张兄,相国到了,你我待会明白答话!”
“某知道了。”张济点头道。
李傕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张济,一把拔出随身佩剑,说道:“请张兄助我一臂之力!”
“好!”
张济接过佩剑,毫不犹豫的就往李傕身上砍去,一刀又一刀,直到把李傕砍成了一个血人一般,才停了手。
继而李傕拿回佩剑,依样画瓢,在张济身上砍了数十刀。
两人皆沙场宿将,自然知道该从何处下手,既不会留下残疾,还能显得伤势颇重。
做完这一切后,李傕挥舞着手中佩剑,向董卓军冲了过去,张济紧随其后。
两人冲到董卓军前两百步开外时,李傕便从马上下来,一路冲着大纛下的董卓狂奔而去,一边跑,一边声嘶力竭的喊着。
“相国,相国!”
由于李傕现在浑身是血,几乎看不出人样,所以并没有跑到董卓身前,就被士卒拦了下来。
“相国,相国!”
李傕还在疯狂大叫着,眼中也已经流出泪水,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见有人冲阵,董卓顿时皱起了眉头,本打算直接碾死此人,可等到近了,他才发现此人身着一身西凉军盔甲,而且还是军中将领才能穿的那种。
不知为何,在此人大哭大喊声中,董卓心中产生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想着,董卓便下令部队停止前进,一挥手中马鞭,喝道:“你是何人,胆敢阻拦大军前进,莫不是活腻了!”
李傕大哭道:“相国,我是李傕啊相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