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今日忽然听到戏志才败亡的消息,这可吧边让激动坏了,当即从家里出来,想要好好嘲讽曹操一番。
于是,才有了眼下的场景。
面对夏侯惇不善的模样,以及他身后那群武将的刀剑,边让非但没有恐惧,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也更嘲讽了。
“怎么,事你们做得,某却说不得吗!”边让冷笑一声,目光扫视众人,继而大声道,“某早有言,刘玄德乃汉室后裔,大汉忠良,与其作对无疑是叛逆。可曹公不听,如今有此祸,也算咎由自取!”
说着说着,边让的声音却越来越大,就是有意让里面的曹操听见。
“你这腐儒,纳命来!”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青年将领怒吼道,随即越众而出,正是曹仁之弟曹纯。
此刻曹纯手持长剑已经冲向了边让,准备将其斩杀当场!
“住手!”
陈宫和夏侯惇同时喊道。
陈宫与边让关系不错,也时长劝边让不要那么愤世嫉俗,他喊住手是显而易见的。
至于夏侯惇,则是顾忌边让的名气,以及他如今还是兖州治中从事,就算恨不得亲手砍杀此人,也知道不能任由曹纯胡来。
闻言,曹纯虽仍自纷纷不平,却止住了手中挥舞的长剑。
陈宫的话他可以不听,但夏侯惇的命令他不能不从。
“夏侯将军,此人辱及主公,更有损先兄威名,请准许末将斩杀此人!”
说着说着,这个年轻汉子眼眶一红,竟泪流不止。
“唉!”
夏侯惇也想起了去年起兵讨董时,那个对着漫天桃花许下雄心壮志的曹仁,不禁长叹一声,泪垂而下。
陈宫则是直接大步向前,拉着边让就往外走。
“公台,你拉某作甚,某还没说完呢!”
陈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