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想,这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还会全军覆没。
现在,只能让阿北再忍受一会儿这非人的折磨,我们保证偷袭的时候不出差错,为他争取时间。
龙门架下那些人把阿北固定好后,开始用火把把木柴点燃。
木柴可能有些湿,我看他们还到了一些汽油之类的东西才点燃。
紧接着,一股浓烟升腾而起,弥漫的烟雾把阿北笼罩。
阿北被呛得不停的咳嗽嚎叫,下面的人兴奋的呼叫着,好在在看一场激动人心的电影。
这就是人心可悲,阿北,本是他们的同胞,某种意义上讲,命运都是相同的,今天的阿北,说不定就是明天的自己,看到自己的同类在烈火中灸烤,难道没有一点恻隐之心?没有兔死狐悲的感觉?
这边的人,在无政府状态里已经生存了好多年,在极端恶劣的生存条件下,他们骨子里都是以个人为生存单位,任何事,只要不关乎到自己,都可以不要任何底线。
阿北的嚎叫在天空中回荡,前辈脸上更加凝重,他低声跟我说:“我们不能等了,提前行动!”
我点点头,现在也好,大家注意力都在龙门架上,正好利用这个空挡。
我让前辈在这里等着,我过去喊他们三个过来。
我们五个人各自背着长枪,我把多出来的短枪交给前辈,如果短距离临敌,短枪的作用更大。
我们那边全面禁抢,对这种热武器已经非常陌生,使用起来不是特别顺手,但是有聊胜于无,近距离肉搏的时候再丢掉不迟。
我们几个汇合后,快速的接近白天我们和三个黑大个肉搏的那间房子。
这间房在广场照明的最弱处,所以这里安排哨兵的密度比别的地方高,几乎是十米一个。
接近了地方,我给两个道家兄弟做了一个手势,穿着黑衣人服装的小张大摇大摆的走向靠着墙蹲着的那个哨兵。
他用黑布罩住了口鼻,从外表看分不出是哪个。
黑衣人在这里的地位是除了辉哥外的最高等级,这些外围的喽啰平时都是仰视的份。
有龙门架那里嘈杂的声音和阿北的嚎叫声,为我们行动带来了不少便利,小张大摇大摆的经过身边的哨兵,直接走到最后一个哨兵跟前。
他经过第二个哨兵时,那个哨兵甚至给他打了一个立正,然后站的笔直,目视他去另一个哨兵那里。
那个蹲着的哨兵突然看到走来的小张,吓得一个激灵,慌忙站起来,赶紧打立正报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