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寒最后还是离开了。
上了车后,男人都没有说出半句话,就那样沉默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齐迁也不敢开口问,毕竟刚刚纪小姐那样跟傅衍寒说话,现在去问就是撞枪口。
在傅衍寒身边待了这么久,他要是连这点眼力见没有就白混了。
“她为什么突然变化这么大。”
齐迁愣了一下,随即就又听到男人说。
“我还没因为一个女人这么头疼过。”
话听上去像是不耐烦,可语气却一点不耐都没有。
齐迁抿了抿唇,“老板,纪小姐可能只是因为沐小姐对她做了那种事心里不畅快,而且……她父亲不是那时候去世了吗,肯定是事情叠在一起她才有点怨您。”
“我觉得我最近有点不对劲。”
傅衍寒声音闷闷的,那张俊脸在浓重的夜色下显得有些孤寂。
他很少去问齐迁这些,也很少去跟他说心里想法这方面的。
最近纪浔让他心里总是很乱。
甚至于听到她的消息,他都有些坐不住。
“走吧,回棕榈滩。”
齐迁没有多说什么,启动了车子离开。
…
纪浔还在手术室门口等着,突然门被推开,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是孕妇的家属吗。”
纪浔迟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不算。”
“现在她需要做手术,通知单得有人签,孩子保不住母亲大出血,没人签字我们做不了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