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试试,是有希望的。
“……嗯?你不相信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于轻微打顿后转而变得迟疑与低沉,倍感失落却无可奈何的意味无须言喻,显然是认为如若我并不给予自身一次尝试的机会,万一那名医生的确有特殊的治疗方式方能使我好转,那或许会像站在一条成功的通道与一条岔路前,而恰巧还踏入岔路那样无法言喻的可惜。
原本便为这场戏的主角的我自然须做出表态,而面对这种只有非黑即白的、做或不做这种双极性答案的事,我或许会跟随内心的声音,仍将选择留有一定转圜的余地,让坚韧不拔的希望破土而出,从而再度站立于命运的轮盘之前默默祷告。
于是,察觉出对方这番情绪的我于停顿几秒后将手机再度贴近耳边,略经思索后张合双唇。
“有希望的话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