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屁股一起灼烧的,还有慕千殇的脸蛋。
她一个还没有及笄的黄花大闺女被这个黑心大奸臣抗走,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沈鸾却没必要顾及任何人的目光,当然,也没人敢看他。所经之处,众人无不急急低头,不敢作响。
慕千殇对她又锤又咬,闹腾得很。
沈鸾如铁一般的长臂加重了力道,这姑娘怎么这副狗德行!
终于,在经过无比漫长的尴尬之后,总算走出了宫门。慕千殇的门牙都快咬得松动了,沈鸾愣是稳稳地扛着她。
还是那顶玄色的轿子,正如今日在桃溪村从她面前驰骋而过时那般黑!
“狗,贼。”
慕千殇从牙缝里有气无力地吐出两个字,软趴趴地呆在他宽厚的肩上,却没力气再扑腾了。
“这么叫我还敢让我听到的,你是第一个。”
沈鸾两手轻松地将肩上的慕千殇塞进轿子里,小姑娘气呼呼地瞪着他,却一下都反抗不了。
姑娘家还真是娇弱,这么两下就折腾不动了。
轿子上的慕千殇一脸生无可恋,她的确是累了,刚刚一路上的羞愤和尴尬已经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沈鸾掀开帘子,高大的阴影挡在他面前,依旧是那两根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车壁,
“走。”
“为何要入太史院。”
妖孽一般的人慵懒地侧卧在对面,像在看着她。
“为何夺我村志。”
“为何要写村志?”
“与你无关。”
“不要跟本侯绕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