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偏不按套路出牌,摇头说:“不行。”
温酒转头,看见厉雯的表情快要崩裂了。
她很认真地说:“我被你家徐总骚扰就够呛了……以后还要被他秘书骚扰,想想会做噩梦的。”
基本上,在电梯门没打开之前,厉雯感觉自己能盖棺定论了。
徐总就是在一厢情愿。
电梯里的小插曲并没有让温酒有所怀疑厉雯的动机。
秘书送她上来,便称要下班回家了。
这个温酒意料之内,踩着尖细高跟鞋朝办公室走去。
公司已经没人了,别的区域灯光都是暗着,她走到唯一亮着灯光的门前,象征性敲了两下,然后握着门把推进去。
温酒进去时,并没有第一时间看到人。
她视线在宽敞的办公室内扫了一圈,最后才发现沙发上躺着一具男人的身躯。
西装外套搁在手扶旁,徐卿寒只穿着白衬衫和一丝不苟地西装裤,半躺在那里,戴着男士腕表的左手还覆在眼睛上,可能是觉得旁边台灯光线刺眼缘故。
温酒不由地把脚步放轻了,她没想到上来会看到男人熟睡的一幕。
随着她走近,徐卿寒并没有醒来。
温酒的视线落在了他那张英俊的脸上,眼睛和俊挺的鼻子都被大手挡着,只能清晰看见精致的下颚,有着淡淡青色的胡渣。
真是病了啊,连胡渣都不刮了。
他睡着了,温酒打量的也肆无忌惮了。
她把药袋子搁在一旁,慢慢弯下腰,漂亮的眼睛盯着徐卿寒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看。
这张脸,和三年前相似,又感觉有一些陌生。
温酒细密的眼眸低垂,想伸出手去碰。
过分白净的指尖,刚要触到男人的下颚,又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