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卿寒的衬衫纽扣没系好,露出一小片结实的胸膛肌肉,似乎压根不在意自己男色暴露,甚至是还有显摆的嫌疑,长指又去解开一颗,嗓音哑着对她说:“我刚做了个梦。”
温酒不太想知道。
而徐卿寒还把话题持续下去,口中含着体温计,却在低低嗤笑:“梦见当年刚答应做你男人,你就把我甩了。”
他这句话,无疑是要惹温酒的。
她猛地转头,目光先是触及到男人敞露的胸膛,先是愣住半响,才想起要说的话:“你把自己说的这么委屈做什么?徐卿寒,当年我们不过就交往了一个月,有多少感情摆在这,你没有那么深情。”
温酒看着男人眉宇间逐渐冷峻的情绪,心里讽嘲的想,他不过是当年被她追了几年,追出习惯了。
她于徐卿寒而言,可有可无而已。
徐卿寒眸色深邃幽暗,盯着她满是讽刺的表情,感觉自己的胸腔内浮现出来的闷窒情绪,让他低低重复女人话里的意思:“你不信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