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简单的说了一下是给哪号病房的人,才离开医院。
几乎是前脚刚走,后脚邵其修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这会胃痛,嗓子发哑,吐字倒是清晰:“你在哪?”
贺梨已经拦下一辆出租车坐在后座,面容平和,看着窗外的夜景说:“药你应该收到了?记得三餐都要吃。”
她就算是生气,也是温温和和的。
顶多就是不来看他一眼,便走了。
邵其修语气不明:“你回来,我不冻结你资金。”
“这是交易吗?”贺梨问。
“你回来看看就知道了。”
贺梨憋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没有开口求他。
从一个富家千金富家太太,已经学会了在二手市场倒卖东西了。
现在听见邵其修要把资金支配自由还给她,贺梨开始谈条件:“我奶奶是信任你,才把我出嫁前名下的资产交给你打理,邵其修,我不想看见你下次又这样不打招呼冻结我账户。”
“没有下次。”
邵其修这人,一向说话算话。
贺梨倒不至于质疑他的人品,足足过了一分钟,她语声轻缓,对出租车司机说:“麻烦开回去。”
医院的普通病房内,窗户完全掩了起来,只留着照明的灯光。
邵其修要留院观察一晚上,西装和衬衫早已经换下,穿着蓝白色的病服也难掩他一身气度。贺梨推门进来时,早已经不见那名陌生脸庞的性感女人。
不过,那碗粥还摆在床头上,没喝过的痕迹。
邵其修难得没工作,只是看着报纸。
见人来了,掀起眼皮将目光望过来,开腔对她说:“现在看看你账户。”
贺梨没当他面查账,刚掩好门,又听见他说:“给我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