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开尔文脸上写满了困惑:“为什么你有几次称呼我为‘开尔文’?虽然我挺喜欢那条河的,但这听上去还是很奇怪。”
马哨有点尴尬:“嗯……可能是因为我觉得你和那条河很像。”
“?”开尔文更加莫名其妙。
“你跟那条河一样brilliant。”马哨补充道,“你知道,人的联想记忆有时候很奇怪,就是会把两件不相干的事情联系在一起。”
开尔文耸了耸肩:“好吧,谢谢你的称赞,虽然我仍感到奇怪……但听你这么一说,‘开尔文’这个绰号听上去还不赖。”
“再见,开尔文。”马哨终于可以公然用这个名字称呼他。
“再见,我的朋友。”两人拥抱分别。
随后在众人的注视下,帆船缓缓驶离港口,最终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之中。
人们没有想到的是。
马哨乘坐的船竟就此失联,迟迟没有再传来音讯,一个月没有,两个月没有,三个月没有……
一年没有……
两年也没有……
三年依旧没有……
显然,这艘船在大西洋上遭遇了意外——失事了。
对航海来说,这样的意外并不罕见,许多人遗憾悲痛之余,也只能祈祷马哨还活着了。
毕竟大西洋茫茫八千万平方公里,最深逾九公里,船只倾覆,落在其中的人,与一根芦苇又有什么区别。
对于十九世纪的人而言,除了祈祷,确实也没什么可做的了。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起船只失联事故不仅没有被人们澹忘,反而产生了日益广泛且深刻的影响。
失联六个月后。
开尔文发现了卡文迪许被遗忘的手稿,并得到了卡文迪许家族的资助,为剑桥大学筹建物理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