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干脆说道。
“为何？”
叶凡下意识的询问道。
“因为进入总教之前，你必须要改头换面，掩藏你的真面目，就像我一样！”
灭缓缓解释道。
“像你一样？”
叶凡听到此言，豁然一惊，下意识道，“灭前辈，你的意思是这并不是你真正的样子？”
“这是自然！我过去可没有这么丑，不过现在已经习惯这个样貌了！”
灭点了点头，特别解释道。
“这……难道我也要成为你这样？”
叶凡脸上逐渐浮现出愕然之意。
“也并不是非得这样，只要你够狠，也是能成为白面小生的，如果做不到，那最好还是凶神恶煞一些！”
灭最好终于浮现了一丝笑容，缓缓说道。
“狠！”
叶凡独自沉吟着这个字眼。
“我感觉你能做到，如此倒也能省点事，哈哈哈！”
灭兀自笑了起来。
“灭前辈，我好像理解你的意思了！”
叶凡跟着笑了起来，虽然只是解释了一个相貌的问题，但灭却已经把加入总教最重要的东西一起阐明了。
狠，方为立足总教之根本。
丑陋面貌，凶神恶煞，皆由此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