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下一秒，杨晨的动作让所有人都是惊住了，只见他伸手一推，“乒”的一声，那一件乾隆双甜白釉净瓶摔落地上，碎成了十多片。
“混蛋，你干什么！”
就在楚俊豪咆哮的时候，杨晨又将葵花瓣白玉碗地上一摔。
疯了，绝对是疯了！
所有人都以为杨晨年少气盛输不起胡乱发飙，而这个碎了一地的白玉碗里面流淌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体。
霎时间，楚俊豪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赶紧大声喊道：“老牛，快让人把碎片扫了！”
“别动！”
楚峦喝止住众人，弯腰捡起一块白玉碎片，里面还流淌着白色牛奶一样的液体，放到鼻子边一闻，强烈的化工染料气味引得他猛烈咳嗽起来。
楚湘上前轻轻抚着的他的背：“爷爷，没事吧？”
楚峦摆了摆手，然后又指了指地上的双甜白釉净瓶碎片，杨晨捡起一片放在他眼前：“楚老，这个双甜白釉净瓶也是赝品，不过仿得比那个白玉碗高明一些，它的釉彩没有直接用现代化工染料，不过烧制手法却是现代工艺的釉上彩。”
楚峦看看手里的白玉碗碎片、又看看杨晨手里的甜白釉碎片，一张脸气得煞白，沉声喝道：“老牛，到底怎么回事？”
扑通！
管家老牛一下子跪在了他跟前：“老爷，这不关我事……真不关我事，你知道我的，向来兢兢业业、尽忠职守，从来没有做过监守自盗的事情……”
“站起来！”
楚峦一杵拐杖，骂道：“谁说我是怀疑你了，你跟了我五十年，我不信你还能信谁。”
“我是问你，这两件东西一直锁在收藏室的保险柜里面，它们怎么就被扔掉包了？”
“你给我好好想想，最近谁进过来我的收藏室！”
老牛在楚天阔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肯定说道：“老爷，收藏室保险库的钥匙只有念有，平时没有人能进去。除了……除了……”
“除了什么，快说！”
老牛目光看向楚俊豪，低头说道：“除了刚刚俊少进去过一次，自从您住院这半年来都没有任何人进去过。”
老牛虽然没有直指楚俊豪，可他话里的意思无疑就是只有楚俊豪才有可能偷换了甜白釉和白玉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