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不同于月折柳等人的冷，他的眼神是无尽的漠然。
仿佛这整个会场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他独立于外，更不关注这里的一切。
秦枫眉头微皱。
他在天人真录里见识过这样的气质，如果这不是此人故意为之，那么，便说明此人的武境，已经到了一种非凡的境界！
一种超脱世俗的意境！
“他叫什么？”秦枫盯着那男子，又开口问。
“炙寒！”霜亦瑶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低声道：“天煌殿的二师兄，也就是传说中的第二人杰！”
“他就是炙寒？”
秦枫微露讶色。
炙寒的大名他早就听过不知多少遍了。
没想到就是此人！
此人为第二人杰，月折柳为第三人杰，但在秦枫看来，炙寒的气势亦不知比月折柳高深了多少。
这第三与第二之间的差距...太明显了！
那第二跟第一呢？
“人杰榜第一是何人？”秦枫深吸了口气，问题再落。
然而这句话落下，霜亦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一向淡定无比柔静似水的她竟是忍不住轻轻颤抖了起来。
秦枫见状，大为意外，甚是不解：“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霜亦瑶轻吸了口气，忙低声道：“师兄，在宗门里还是尽量少提那位比较好。”
“为何？”秦枫不解了。
“你敢在宗门内随便提宗主的名号吗？”霜亦瑶看着他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