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琰。”
“马妍，马琰，这两个名字差不多啊。”穆暗笑说。
“确实差不多，我只是听说她们姐妹的关系一直不好，但是具体为什么不好，”张岩苦笑，“人家不说，我也不敢问。”
“也是，那再怎么也不是你的亲人。”穆暗笑直言。
张岩愣了几秒，点了点头：“你说的是，我又不是她们的亲人。”
“我说你没事儿干，为什么要答应她们爷爷保护她们啊？”穆暗笑终将疑问道出。
张岩瞟了瞟眼珠说：“她们爷爷快不行的时候，我就趁着他的时间去他家看望他，我清楚的记得那天，我走到他的床边，然后他抬了下搁在身旁的手，我一看，急忙弯身把耳朵凑到了他的耳边，他跟我叽里咕噜的说了很多话，”他想了想，继续：“就把视线定格在了站在床尾的马妍和马琰的身上，我就猜，他是不是让我照顾她们。”
风起时听着张岩这话，嘴角一抽说：“你的意思是，你根本没有听清楚你的老伙计在说什么？”
“昂，差不多吧，我就是凭借他的眼神判断他跟我说的最后一句话...的。”张岩底气不足。
风起时无语地挠了下额头。
穆暗笑看着张岩的表情，说：“当时也许你的老伙计已经神志不清了，甚至于，都不认识你是谁了，你这样认为，会不会太...”她咽咽喉咙，“自恋了。”
“我来这里他帮了我不少，他应该是这样想的吧。”张岩不确定。
“马妍和马琰的父母可还尚在？”风起时问。
张岩一脸呆滞的看向风起时，点了点头。
“竟然还在，你为什么要那么...”风起时干笑两声，“自恋。”
“我没有，我真的...”
“人家需要你保护，你开什么玩笑，人家有父母的好吧，再说了，我看那情况，”穆暗笑说，“你好像跟马妍不熟吧。”
“是不熟，总共下来就见了不到十面。”张岩越说越无力了。
穆暗笑看着张岩越发不肯定的表情，然后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心，说：“你想不想在看你的老伙计一眼。”
“你要带我回过去？”张岩吃惊。
穆暗笑叹了口气，“只要在这一百年内发生的事儿，我都可以随时去看，如果你想跟着我去，我可以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