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严顺势对柳闲这找死的想法,无语了。
转眼间,柳闲停步在了茶几旁,然后他先是看了眼穆暗笑,说:“老板,她回来了啊。”
“昂。”张岩两眼直直盯着电视机。
柳闲干笑两声,扭头看眼从房间里拉出来的电线,说:“老板,您还真是爱看电视啊,坐在这里也要看。”
“无聊之余,我不看电视,”张岩猛地抬头看向柳闲,“看你!”
“没有,就是老板,我想提点儿意见,可以吗?”柳闲嘻笑着问。
张岩看着柳闲没安好心的嘴脸,说:“如果是你们房间的事情,就不要跟我说了。”
“不是,老板,您看,那房间本来就不大,您把您那用了将近几十年的床搬过来,说实话,”柳闲干笑,“真的很占地方。”
在柳闲道出这话的瞬间,范严小心拉开门,偷听起来。
“你是嫌弃我的床?”张岩问。
柳闲被张岩这样一问,顺势尴尬起来:“也没有啦,就是有点儿占地方。”
“唉...”张岩长长叹了口气。
柳闲表情变得难堪,“老板,您怎么了?”
“我那床垫可是席梦思,当初花了大价钱买的,你却嫌弃它,那好吧,”张岩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我现在就找人把那床搬走。”
“老板...”
张岩伸出手:“拉我起来。”
“好。”柳闲一脸心虚,伸手拉住张岩的手,说:“老板,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说着,他把张岩拉了起来。
“那你是什么意思?”张岩边整衣服边问。
“我的意思是,那房间它...”
“等等啊。”张岩打断,掏出手机拨通了收家具的电话。
下一秒,张岩顺势咧嘴笑了起来:“喂,你好啊。”说着,他故意按了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