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暗笑看着年纪在鼠妖里面不算大的雁，语塞了。
“你别光看着我，想吧。”雁将双臂环抱在了身前。
穆暗笑看着雁将所有任务都交给自己的轻松模样，说：“我觉得你也应该想想，不是说，老鼠都贼精贼精吗，我想出来的办法，肯定没有你的好。”
“你这是在夸我吗？”雁傻乎乎的指指自己。
穆暗笑点了点头：“你也可以这样认为。”
“我从来没有被夸过，奶奶也从来没有夸过我，你算是第一个重用我的。”雁指指穆暗笑。
穆暗笑眉头一蹙：“不对呀，能来这里的，不都是被重用的吗，你说你没有被重用，开什么玩笑呢？”
“告诉你实话吧，”雁蹲在了穆暗笑的面前，“我是偷偷跟出来的。”
“偷..”穆暗笑刚重复出一个字，便张开嘴夸张地‘啊’了一声说道：“他们不知道你跟着他们？”
“刚刚被那些死兔子们说的时候，他们都在。”雁说，颓丧地低下了头。
“他们理你了吗？”穆暗笑问。
雁叹了口气：“平常他们都不怎么理我，自然来这里也都不会理我了。”她说，“我想，可能是因为母亲的关系，他们都刻意的疏远我。”
“你这是在怨你的母亲？”穆暗笑问。
雁抬眼说：“都是你，如果你不抓我娘，就不会有那么多事情了。”
“我...”穆暗笑欲言又止，低下了头。
雁看穆暗笑的样子，说：“但奶奶说，不是娘的关系，是爹的关系，但，我就觉得他们是因为娘的关系，才总是躲避我的。”
“躲避你是什么意思？”穆暗笑疑问。
雁抿了抿嘴，说：“如你所说，我出生就是人形，他们都是自己修成的，所以，他们就总用这个理由来说我..说我无需修炼便比他们厉害之类的话，然后只要在练习的时候，看见我路过，他们就都走开了，你说走开就走开吧，还都用那异样的眼光扫视我，嘲讽我，那种感觉，”她哽咽：“我真是受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