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暗笑叹了口气：“就是突然想问了。”
“我不会伤心，你信吗？”飘嘴角一勾，问。
穆暗笑偏了下头，说：“信。”
“那你就信着吧。”飘声音中含笑，撤开了扶在穆暗笑肩上的手说：“我给你安排了一个伺候你的小妖？”
“我不需要被伺候。”穆暗笑有心拒绝道。
“是雁。”飘完全不听穆暗笑的话，说。
穆暗笑眉头一蹙，扭脸看向飘：“你又想打雁的主意了。”
“你和她以后就是竞争对手了，我就看你们谁先杀了谁。”飘自然说道。
穆暗笑完全没想到飘既然会当着自己的面说出这样的话，于是苦笑一声说：“我不喜欢你，所以不会因为你而去杀了谁。”
“你如果不动手，雁就会杀了你。”飘说。
穆暗笑叹了口气，站起身转向飘说：“你真是太幼稚了，我本就是雁的仇人，她杀我天经地义，我不会杀她，您放心。”
“你..”
“别你了，我走了。”穆暗笑说，压住心底的恐惧加快速度离开了。
飘看着穆暗笑的背影轻哼一声说：“穆暗笑，你还真是想得开。”说着，他跟了上去。
几分钟后，穆暗笑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飘，说：“你怎么不戴面具啊？”
“不想带。”飘微笑。
“再往前走，就会有兔子精了，你要是不带，我就告诉那些兔子精，你就是大妖怪。”穆暗笑担心飘将那些看见他的兔子精杀掉，便这样说了。
飘笑：“从来都是我威胁别人，你觉得你能威胁住我吗？”
穆暗笑微笑：“你戴不戴。”
“不戴。”飘坚定道。
穆暗笑嘴角一扭，说：“很好，我不走了。”说着，她仰脸看向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