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暗笑深呼了一口气，转身看向兔女王说：“田姜可没有将妖怪记忆打乱的本事。”
“我这是为了他们好。”兔女王严肃。
穆暗笑冷笑一声：“你这叫为他们好，兔子，你不就害怕我打扰了现在的你，你不就怕他们找到了小念的娘之后，你就不是现在的你了吗，你太自私了。”
“随你怎么说。”兔女王冷冷道。
穆暗笑听着兔女王无所谓的语气，说：“既然无所谓，你为什么还要出来捣乱？”
“这个时候的我，只有我自己了解，你不了解。”兔女王眼神坚定地说。
“你说你是来了解小念的吧？”穆暗笑突然问。
“是。”兔女王承认。
“当时的你，觉得小念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穆暗笑问。
兔女王说：“是一个骗子，一个麻烦的家伙，哭哭哭，除了哭就知道哭。”
“现在呢？”穆暗笑又问。
“现在...”兔女王眼底一沉，说：“是一个听话的好孩子，不讨厌的孩子，不麻烦的孩子。”
穆暗笑欣慰兔女王说出这样一番话，于是问：“你都已经了解她了，为什么不帮她？”
“因为，如果救了她，这里人的过去都会改变。”兔女王说。
“我们可以避免啊。”穆暗笑激动道。
“避免，”兔女王说，冷笑一声：“穆暗笑，我之前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聪明理智的人，但是现在我不这样认为了，就如风起时所说，你就是一个傻子。”
“你什么意思？”穆暗笑不高兴地问。
“意思就是，你若选择救小念，那田姜就会死去，换句话说，”兔女王眼里只剩坚决，“你救一个人，就会死一个人。”
“怎么会这样？”
“因为，你回到了过去，过去不容任何人改变。”兔女王坚定地说。
穆暗笑微微摇头：“我不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