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有执念也挺好，最起码有做事的动力，像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去招惹那些狡猾的怪物，佩服！”穆暗笑抱拳。
这一刻，在穆暗笑道出这么一番话的瞬间，沈弦突然觉得自己和眼前的她，有了距离。
曾经，沈弦也是一个对某事特别容易产生执念的仙，当时的顾暗，总是会用各种难听，刺激他的话，去逼迫他斩断执念。
但是，穆暗笑却没有，这不禁让他有了...失落感！
“.....”
然而，穆暗笑要的就是沈弦这种失落，因为她想，如果自己用难听的话去阻止他做这件事儿，他肯定不会听，到时候，也只是费口舌。
与其那样，还不如这样佩服他！
“你怎么不话了？”
“你终究不是她。”
“你什么呢？”
随旋，沈弦缓缓抬头看向穆暗笑，“前世，转世，终究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虽然有很多地方都很像顾暗，但是，你并不是那个和我经历过一切的她，你走吧！”
“你是对我失望了？”穆暗笑指指自己。
沈弦：“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你不是要娶..”
“你就那么想替代她？”沈弦打断。
替代？
沈弦这话让她觉得可笑！
因为在她的心里，沈雁就是风起时，风起时就是沈雁，只是他们的经历不同而已。
所以现在沈弦的话，她并不赞同。
“你的意思，上一世的我，白投胎了？”